这两天，87岁书画家范曾的庆生视频刷屏了。视频里老爷子一身白西装端坐沙发，精神头倒是不错，但细瞧那双手，皱得跟老树皮似的，到底岁月不饶人。而站在他身边的妻子徐萌，一袭黑旗袍衬得身形高挑，乌发如云肤光胜雪，捧着束鲜花笑盈盈递过去。两人双手交握那刻，脸上笑得像初春开了朵迎春花。好家伙，这对夫妻往那一杵，差了整整半个世纪的时光！
这场景您说稀奇不稀奇？网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。想当初去年范老先生高调宣布再婚，对象是位37岁的俏佳人，那会儿全网炸得跟开锅饺子似的。有人直接开麦："这姑娘不是冲着老爷子的钱匣子来的吧？"也有人嚼舌根："老头为老不尊！"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，可这脚丫子差着五十个年轮呢，搁谁不得犯嘀咕？
可您瞅这俩人怎么过的？范老爷子操画笔时，徐萌就在一旁磨墨递茶。眼神跟着笔锋起落，笔往右她就知道挪盏，笔悬停她就递汗巾。有回我看个私宅视频，范曾一个眼风扫过画稿边角，徐萌下一秒已经把镇纸挪准位置了。这种默契，真当是排练过的？就算是亲闺女伺候老子，都未必有这份灵醒。您要非说图钱，那这"金"镀得未免太细致。反正我瞧那范老被照料得红光满面，比前几年守寡时气色强多了不是？
当然啦，群众也不是瞎操心。范曾是谁？画张山水动辄上千万的主儿。前年他捐给博物馆的书画堆起来能塞满三卡车，光折现就值六十个亿！更甭提人家还是个纳税标兵，税务局的熟脸儿。徐萌这样品貌，找个年貌相当的青年才俊不是更自在？偏偏选了位耄耋长者作伴。您要说其中没点门道，那可真把群众当呆头鹅了。
关键这老爷子情史实在热闹。当年中央美院同学边宝华陪他熬过清粥小菜的日子，结果他转头就对朋友媳妇张桂云（后来的楠莉）动了心思。这段三角债闹得满城风雨，硬是把两个家庭拆得七零八落。去年楠莉前脚走，他后脚就续弦了新人。这些陈年老账被翻出来时，有明白人唏嘘："这做派倒和他师祖齐白石有得一拼！"
可话说回来，谁的人生经得起拿着放大镜扒拉？范老爷子这些年给慈善机构捐的纸墨能糊满十条胡同，他笔下山水养活了装裱行当多少老师傅。你要说人家德不配位，人家随手甩出的功德簿能砸塌八仙桌。至于徐萌选这条路是贪图名利还是真心相许——人病房里端屎端尿可换不来热搜头版。您见过哪场秀能坚持三百六十五天给老伴儿按穴位通经络？
在庆生视频里，当徐萌俯身递花，颈后蝴蝶骨在旗袍下若隐若现。而她身侧的墙上，还挂着范曾与前妻的旧照。这个细节让我突然咂摸出点滋味：八十七年的人生行至末章，还有人肯为他买花祝祷，研墨添香。就算这段情缘始于算计，走着走着也踏出了真心。老爷子这株老树根上长出了嫩芽，旁人只当是奇景，谁知不是晨露拥抱老根的本能？
真正的感情就像老胡同口的糖葫芦串子，裹着什么料终究要自己尝。各人有各人的活法，各灯点各灯的油。他们院里那株牡丹开得正艳，关起门来，横竖都是人家的春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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